奢华的会所包间,璀璨的水晶灯安静倾泻,漂亮的服务生乖顺的跪在地毯上倒酒,眉眼乌黑,肌肤胜雪,衬衫制服的铭牌上写着云白二字。
云白身边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。
男人嘴里叼着烟,淡薄的白雾缭绕,模糊了他英俊深邃的面容,他只着一件浴袍,浴袍松松系着,长腿交叠,姿势懒散随性却又透着与生俱来的矜奢贵气。
空气里渐渐飘散出淡淡的酒香。
“韩少,请用。”云白双手托着酒杯递给男人,那双纤长的手极白,与杯中的红酒相映成趣。
被唤作韩少的男人叫韩厉,他八风不动的坐在沙发上抽烟,淡薄的眸子从酒杯上轻扫而过睨向了云白,轻启薄唇,漫不经心的问:“王经理就是这么教你的?”
男人那低沉醇厚的嗓音听上去就像云白手中的极品红酒,既贵又醇厚醉人。
“韩少,是我哪里做错了吗?”少年浓密的眼睫无措的轻眨着,一双干净黑亮的眸子透着几分茫然,几分惴惴不安,几分不知所措,乖顺懵懂又漂亮。
若是换做他人,韩大少爷早就失去耐性,但谁让云白生得漂亮。
韩大少爷决定屈尊亲自调教,算是另一种情趣。
他放下交叠着的大长腿,直起身捻灭烟蒂,修长有力的手指捉住了少年白皙伶仃的手腕,“起来。”
云白乖顺的从地上起身。
少年人的身材如拔节的翠竹,瘦削挺拔又朝气鲜嫩,合体的制服衬衫被束在裤腰里,勒出一把细腰,盈盈一握。
往下是挺翘圆润的臀线,和一双修长笔直的腿,光着的脚丫陷在厚实的地毯里,指甲盖修剪圆润透着淡淡的粉,脚背清瘦雪白,似乎他一只手便能包裹住。
云白的一切都长在韩大少爷的审美点上,他见云白第一眼便起了意,破天荒找了会所的王经理让他去沟通安排。
王经理也不负所望,只是他应该让王经理准备铃铛的,黑色的绳子,红色的铃铛,挂在那白皙伶仃的脚裸上,一步一响……
与此同时,云白的识海里响起一道机械的提示音,【韩厉对云白的欲望值+10。目前,韩厉对云白的总欲望值90。】
【我呸!下半身发达的臭男人,X虫上脑。只涨欲望值,恋爱值这项竟然还没解锁!!!】在云白识海里吐槽的是云白的系统伙伴,阿宝。
阿宝是只圆嘟嘟浑身雪白的小鸟,远远看去像一团雪,此刻正愤愤的煽动着小翅膀在云白的识海飞来飞去,不停骂着‘臭男人,臭男人’。
【没事,阿宝。毕竟才第一次见面,慢慢来,迟早会解锁的。】云白安慰着阿宝,他倒是拎得清,也不气馁失落,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中。
韩大少爷一通癔症,把自己给想热了,眸色暗沉灼热,喉结滚动,他手上发力一拉,云白猝不及防,身体前倾,脸上闪过惊慌,短促的‘啊’了一声,惊呼:“韩少!”
少年人的嗓音清越灵动,像那百灵鸟,叫起来很是动听。
阿宝瞪大了小黑豆一样的眼睛,惊呼道:【云白,你叫那么好听不要命啦!】
下一秒,系统的提醒音响起:【韩厉对云白的欲望值+9,总欲望值:99。】
阿宝因为愤怒从通体雪白变成了通体火红,如一团燃烧的火焰,【看吧!!!那些臭男人最喜欢听漂亮男孩子叫了,变态的很。你要学就学乌鸦叫,乌鸦叫最难听了。】
云白玩笑道:【乌鸦要闹了。】
【本来就是。】阿宝说着又不免担心起云白,【云白,漂亮男孩子一定要学会保护自己。你知道吗?】
【知道啦~】云白笑着答应了,又说:【你别担心,我是故意的,我有分寸。】
【那就好,那就好。】阿宝火红的绒毛立马变成舒服的淡绿色,平静如水,化身小迷鸟:【云白最棒,云白加油!】
两人说话的这几秒时间,韩大少结实的手臂揽住了云白的腰肢,膝盖强势的挤进云白的腿间不容抗拒的分开,云白被迫卸力,面对面跌坐在了韩大少爷的腿上。
下一秒,云白像是被烫了屁股,整个人往上一弹,慌张道歉:“对不起,韩少,我不是故意坐你腿上的。”
“坐好,别动。”扶在云白后腰的大手拍在了他抬起的屁股上,只是拍似乎不过瘾,韩大少爷还恬不知耻的捏了捏,这才语气淡淡的道:“慌什么,腿不就是拿来坐的。”
云白更慌张了,“韩少,你怎么,怎么……捏我屁股?”
“捏不得?”韩厉又不知羞耻的捏了一把。
“韩少!”云白肉眼可见的惊慌,瞪大了双眼不知所措的看着韩厉。
韩厉笑出了声儿,“怎么这么可爱。”说着,韩厉的手掐住了云白的腰肢强行把人按压了回去。
动作间,水晶杯中的酒液晃荡得越发剧烈,一上一下,一左一右,如随着舞女翻飞的艳红裙摆,摇曳生姿。
最后裙摆飞上了天,酒液荡飞出去,泼在了云白纤长的脖颈上。
“啊!”云白又惊呼一声,更动听更撩人了。
红色酒液顺着脖颈下滑,云白身前的白衬衫被酒液染红打湿变得半透明贴在身前,风景若隐若现,韩厉整个人有种要流鼻血的燥热感。
除却青春期躁动那几年,这些年随着年龄增长,自制力也在增长,他倒是很少有这种毛头小子的冲动了。
浓郁的酒香钻入鼻间,云白整个人像泡在了酒液里,酒香四溢,馥郁中带着一丝甜,撩得韩大少躁动的气血全部向下面汇聚。
“云白,你把我的酒洒了。怎么办?”韩大少欺在云白耳边,嗓音越发嘶哑,裹挟着灼人的情欲。
滚烫暧昧的气息扑在耳朵边,云白的耳朵刷一下红了,他躲闪着偏头,“对不起,韩少,我重新给你倒。”
韩大少爷态度恶劣的故意刁难:“可我只喝刚刚那杯。”
云白无措的说:“可是没了。”
“谁说没了。”韩厉低垂的眸子在云白纤长的脖颈上描摹,“这里不是还有吗,给我尝尝。”